黑七:那没错了,我们代替的那五人互有关联。
徐晓冬: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邵纪峰:我懂了一点,是不是还有那五人在,他们还活着?
黑七:不好说,见到时别怕,可能跟叶天天看见的,已经成为尸体。
“晕,这一说我更怕了呀。”邵纪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哪里都有危险,说不定下一秒就有一具死尸从天而降。
把电动车放在原地,一个人向前摸索,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握着找到的碎啤酒瓶。
“大爷,你,你好。”
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在路边,一瘸一拐,心想这总不能是怪物吧,壮着胆子打招呼。
老人理都不理他,只是看着一边继续走。
“大爷好。”他卯足了力气对十几米外的老人大喊一声。
老人可能是被邵纪峰这种持之以恒的精神感动了,慢慢转过头,用空洞的眼神看他。
邵纪峰被看的直发毛,把想说的话都吓忘了。
足足看了邵纪峰人生中漫长两秒,老人回到刚才动作,一瘸一拐慢慢离开了。
“算了,我不是这块料。”
邵纪峰回到电动车旁坐着,时刻关注着队伍频道,寄希望其他人找到自己。
“角色扮演吗?五个人各安排一个位置,重复曾经发生的事。”叶天天沉吟。
“五人分散开,增加了不少难度,若是无意的还好,可要是有意的那邵纪峰一个人单枪匹马很危险啊。”
徐晓东:有个院子,我们先进去换身衣服,就在路边。
徐晓东说完还发了加油站的图片,他们位置在后面,并不知道前后几百米处牌子上的字。
邵纪峰:那你们小心啊。
叶天天看邵纪峰还有空担心别人,顿时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跟在黑七旁边的徐晓东比其他人安全的多,反倒是邵纪峰一个人最容易出事。
“磊哥,黑七和小冬进了一个院子,在路边,如果只有这一条路,我们俩也能遇到他们。”
叶天天把手机拿给潘磊看。
“嗯,念佛祈祷吧,祈祷只有这一条路,能早点遇到他们。”
“磊哥你还信这个?”叶天天看潘磊居然真的微微张嘴默念,十分虔诚,没有作假。
“信,怎么不信,以前我妈没少带我往佛堂跑,接触时间长了我也能接受,现在就更信了。”
“那信佛是什么感受啊?许多人不都说超脱凡俗?”叶天天没接触过,只在电视上新闻报道街头上有要钱不要东西的假和尚出来骗人被揭穿。
“讲真,别人啥样我不管,我自己也没那感受,我就是一俗人,不喝酒不吃肉还能忍忍,老婆孩子就舍不了了,真要说为什么信吧,只能是为了给家人求平安找个能依托的信仰约束自己不做坏事。”
“信仰吗?”
叶天天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没什么信仰,即使有也不是几个词几句话就能代表。
“天天你是有神论者还是无神论者?”听叶天天迟疑,潘磊问了一句。
“以前是无神论,现在我也说不清自己信什么了。不过即使信神也不是信别的宗教神明,还是自己心里的神更踏实。”
“可以啊天天,有悟性。要不要我跟你讲讲。”
“别,可别说,不伤天害理就算是个好人了,这要是真信了,可够我家那位头疼一阵的。”叶天天连连摆手表示拒绝。
“那好吧。”潘磊也不强求。
实际上许多宗教让人厌恶的部分原因是那些教徒教众自认为掌握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就想着好为人师去教给别人,仅仅是这样还能让人接受,可紧接着就是拐弯抹角拉人入教。
人活这么久,谁还没个辨别是非的能力,一开始自然觉得是神经兮兮的骗子,对其敬而远之,继而连那些教义很好教人向上的宗教也给排斥了。
以上只是一方面不能代表全部,可扪心自问,谁都知道金钱俗,可又有几个能拒绝的,还不是因为关乎自己乃至一家老小的吃穿住行,没了金钱,社会还会出现其它东西代替,怨不得它,没事多想想自己,就别强求别人了。
一竿子不能打翻一船人,可严重影响到别人正常生活的实在让人产生不了多少好感。
书归正题,黑七和徐晓冬在外面转了一圈,没看到有人或有东西出来的意思,大门就这么敞开着。
徐晓冬蹦出来两个词。
“请君入瓮?空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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